当然了,之前这事没了下文,他们也不会傻的用原方案,大概就是修修砍砍,基本只保留了生产军工所需高品质钢铁材料部分和相关配套设施。
不过投资不会低到哪去,至少千万往上,这还是考虑了近期银价上涨的因素,上面可能会考虑,并做一些前期筹划,就像现在安排进行探矿工作一样。
但想真正落实,那难度不低,先不说从国府探矿行动上,国府的战略已经开始往后方倾斜,还在浦口建钢厂几率就不大。
就国府未来几年可能面临的经济形势,想花大钱办什么事,资金估计还得靠自己去想办法,不然就慢慢等着。
“情况了解的不错,下面有对方遗留下的食物,你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就地弄点流食之类,让他们简单对付一下,不然怕其中一些人可能要遭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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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杜齐鸿领命后,便带队员去处理了,林默则来到安置地方,了解询问一些其他情况。
林默想了解的,自然是对方这几天经历的各种情况,尤其刚才从枪响到寻到人时发生的情况。
“……你是说,枪响之前,对方安排了两个人,看押并把你们一个个带出去询问,枪响后来了一个人,说了几句什么叫走了一个。
当时正向你询问,走了一人后剩下那人把你关了回去,再之后过了一会儿,你听到外面又来一人把剩下这人也叫走,再之后便是我们找到你们,对吧?”
对方点头又摇头,道:“已经不止是询问了,还带威胁逼迫恐吓甚至动手,尤其枪刚响后,下手立马狠辣起来,好在很快结束,人被叫走,至于他们说了啥!他能听得懂。”
回话这位研究员指了个人,比他年轻不少,应该是个学员,不过状况却是更差,已经无力的靠在了树上。
这也正常,这类专业需要长进行野外工作,年轻学员的体力耐受力这些,还真不一定比得上参加了一些年头工作中。
像这十几人中,普遍是年纪长些的反而状况稍佳,像那位年近五十的专家,只是精神较为疲惫,情绪比较低沉,但正常行走坐卧完全不是问题。
“他们说要解决我们…啊不对不对…第一次只是喊人,好像是支援哪里还是守哪里什么的,他们压低了声音,我听得不太真切。
第二次才是说杀我们,是留下那人说要解决了我们,但来那人好像说来不及先守住什么的,听动静好像是强行把人拖走了。
他们说的是日语,我也就勉强能听懂的水平,他们好像已经察觉我们中有人能听懂,这两天交谈开始避开我们,不避着时,交谈中也夹杂着方言口头语,我也就连蒙带猜听个只言两语…”
这家伙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勉强说清了那两次交谈,后面的语言就组织得有些颠三倒四了。
林默没再继续询问对方,宽慰关心几心,便找上刚才交流的研究员继续问询一些紧要内容。
先问了下这位学员的情况,主要就是对方懂日语这点,就对方所提供的情况,林默感觉问题不大。
学员家镜优渥,高中时家中就筹划着送其去日本留学,早早找人修习了日文日语。
不过学员高三那年,恰逢九一八,他不愿意去了,父母后面通过渠道了解到,日本那边排华情绪高涨,针对华人及留学生的迫害时有出现,也就同意对方在国内考学。
目前就读于国内某知名大学工矿相关专业,大学二年级,这不署假需要实习,而这次的大规模堪探活动,地质所向相关院系提供了实习名额,选取成绩优异者加入探矿队实习。
“你刚才说,他们盘问审问你们,都问什么内容?你们有提供交代吗?”
“…都是关于家庭情况啊、住址啊,平常学些什么研究些什么,这次的目的有什么发现啊…反正乱七八糟什么都问,自己的其他人的都打听。
至于交代,哪敢啊?我们进山撞上他们,直接便杀害一人,只是想要理论几句又被迫害一人,这些人就是没人性的畜牲,还问你家庭住址,这谁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