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立马下车招呼手下上去帮忙,自已随刘震山一起向组长询问情况。
“哥,伤亡严重吗?”
“唉……”林文华叹了口气,说道:“钱庄的,连同李大彪曹家福在内,死了十几个,重伤十几个,重伤的基本废了。我这边,来后对方殊死反抗,重伤了两名队员。”
“哥,来的是白天伏击我们那人?”
林文华点了点头,强平复了下心情,道:“就是这个人,爆炸时我刚赶到门口,里面发生了爆炸,炸断了他一条腿,费了一番功夫,对方最终自尽了。”
“哥,能肯定是那人吗?”林默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动口询问。
“放心,验过伤了,对方脚上身上的伤,与你们白天打的符合,错不了了。”
“呼……”林默和刘震山都长长出了口气,相视一眼,都放松了不少。
待伤员都拉往医院,尸体也收拢完毕后,众人开始扫尾,一方面安抚钱庄人员,另一面收拾战场遗留。
林默一进门,就感受到交火有多激烈,墙上、门上、柱子上,到处是弹孔血迹,地上更是淌满了血,连下脚处都难寻,刚刚的救援收拾,更是弄得四处是血脚印。
战斗痕迹,从铺子一路延续到中院一处库房,库房的门窗屋顶已被掀飞,一片狼藉,之前的轰鸣应就是来源于此。
库房门外,停着一具已缺乏一条小腿的尸体,头上身上多处炸伤烧伤及枪孔,赫然就是袭杀过林默的蝮,看着这尸首,林默只觉寒意上涌。
“林哥,胡哥想见下您。”易文斌上前,跟林默说了句,搞得林默摸不着头脸,见此易文斌才反应过来,好像没讲清楚。
“胡哥叫胡开江,是钱庄一个小头目,那姓钟的,就是他带人击毙了的,在钱庄有些威望,钱庄两位当家和他们的心腹,基本都折在了刚才的交火上,以后钱庄可能就是胡哥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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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林默才搞清,原来此哥非彼歌啊,砸吧砸吧嘴,回忆着被勾起的后世记忆……
回过神来,见易文斌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林默微微点了点头,钱庄一连替他们解决了两个麻烦,该表示的还是得表示一下,带上史宝存随易文斌过去。
路上,易文斌给林默详细说了下胡开江平日的为人处事,显然,相较于李大彪曹家福,易文斌对胡开江态度明显要更好。
在易文斌介绍下,林默同胡开江客套了几句,便主动问起刚刚交火的详细情况。
胡开江从其喝完酒,在街上偶遇钟河清说起,当然了,李大彪曹家福心腹来抢功的事没说,只说手底下兄弟受伤一道去医院了。
“……从医院回来,大哥二哥说要庆祝,我们便开始准备,可才刚动起来,铺子就传来枪声,大哥立马让我们抄家伙迎敌,对了,这些枪都是办了枪证的……”
没听错哈,民国是能合法持枪的,情报处收缴钱庄的枪后,钱庄为防日本人报复购置的枪,都是有合法证件的,至于获得这合法证件的过程合不合法,那不用多说。
“……大哥亲自带队上了,安排我带人去后门守着,防止还有人从后面偷袭……”
对于胡开江这说,林默不置可否,或者说压根不信,李大彪明显是支开他,亲自上,也只是为改变情报处对其态度罢了。
想到这,林默忍不住看了史宝存一眼,还真是误打误撞,要不是让李大彪猜到了他们的态度,下手还真不一定这么积极,那时能否留下这祸患就不得而知了。
“……前面的战斗我没有亲自参加,只从参与的兄弟口中了解到一二,来人实力强劲,如鬼魅一般,将我们的人打得溃不成军。
最后,这个人杀进了大哥带队防守的枪库,不知怎么就引爆了里面存的火药,炸断对方一条腿,大哥被炸飞出来牺牲了。
我带人赶来,最先到的那位长官,已经带人与对方交火了,对方见逃不走,选择了自杀,具体情况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