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夜擎看着远处。

湖水跟天际连成一片，黑乎乎的，看不到远处。

战夜擎说，“秦雨霏跟我从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她总是跟在我的屁股后，叫我哥哥哥哥，后来，我被送去了国外，她就没再跟来，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长成了大人，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在一起了。”

许自知抿着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听着自己的丈夫，诉说他跟别的女人的爱情故事，怎么这么奇怪？

战夜擎看着她，“我其实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她什么，只是这么多年，她是我身边唯一的一个女性朋友，而且，在过去，她也救过我一次，让我一直觉得，我很亏欠她，我跟她这么有缘分，应该在一起，可是，后来，家里反对我们在一起，她离开了海城，出国去了，我本以为，就算分开的久了，她也还是她，可是……”

原来秦雨霏还救过他。

难怪了。

许自知叹息了一下。

她怎么比得过呀？

人家又是青梅竹马，还要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是自己呢……

许自知看着他，“好吧……对不起，也许我不应该出现，如果你没有跟我结婚，你们可能，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战夜擎听了这个，看向了许自知。

“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时，如果你不选择我，你还会选别的人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