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治病,水中的痨虫也和风水,怨气,阴气无关,画符就没有用处。
只能够确定方位了,让能处理的人来处理。
徐宝树擦了擦嘴角秽物,喃喃道:“大家都是因为喝了这些水?这条河应该是流进了镇上的河里,好多人家里头没水井,都去河里头取水,太恶心了……”
我点点头,说只要不碰这些水,再由大夫治病,没了病源,至少能遏制肺痨病的发展。
我本来想说,能活下来多少人,就只能听天由命。
只不过,我却想起来了遁空的符。
本来徐宝树将死的女儿箐箐被贴了符,都保住了命。
或许,这也是占山镇人的机缘?
顿了顿,我改了口风,说道:“应该不会伤亡多少人,放好心态,以后就无碍了。”
徐宝树等人连连点头,眼中更是感激。
我们从山背离开,回到了正山腰。
已经有一部分镇民在有条不紊的朝着外面搬运麻袋。
我进屋去看了,神像已经被扳倒,那洞口被扩大了不少。
麻袋不是墓穴中的财物,而是他们在挖开洞口,能方便下去。
至于胡德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个镇民跑到我们近前,和我禀报,说胡德他们已经被带下山了。
我点点头,不打算再在山上停留,简单交代几句话后,也径直朝着山下走去。
徐宝树跟着我一起下了山。
回到山下后,又到了徐宝树家里。
何雉在院内,她手中持着一根哭丧棒,棒身漆黑,其上绑着不少白绫。
她动作极为凌厉,正在朝着前方踏步,挥动哭丧棒!
我没瞧见遁空。
何雉见了我,立即收起了手中动作,匆匆走至我面前。
她咬唇看着我右臂,眼中略有惊色。
我笑了笑,摇头说:“皮外伤,子弹擦过去了,没有打中我。”
何雉的脸色这才松缓了几分。
不过她依旧抿着嘴,轻声道:“我给你包扎,遁空画符太多了,一直在休息。”
“好。”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