囟门可破魂,通窍分金尺只需要一击,就可以让吴戎昏死不醒,再无开口说话的本事。
唐仃更是忠诚,他的配合,直接就给了吴戎莫大的压力。
而且现在是白天,像是柏双琴所说那件事儿根本不会发生。
当时若有先生还在唐镇,哪怕只有一个人,都肯定不会让唐松半夜带着民兵上地相庐。
唐松和那些民兵,也就不会惨死在乱枪之下了……
吴戎的脸色骤变,额头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顿时闭口不言。
我目光又看向了赖仲京,通窍分金尺也对准了他。
唐仃的枪口,也转到了濑仲京身上。
赖仲京那张上尖下阔的脸,却丝毫没有露出惧怕。
他冷笑了一声道:“进,自然是进过了,书,也看了几本,不得不说,地相堪舆一脉,的确是海纳百川,即便是一些前人留书,看过都会让人有不少裨益。”
“至于你说的那个守门的刽子手,他倒是还活着,能活多久,就不一定了。哦对了,他还随身带着一只鸡,吴显长先生说,那只鸡伤过他,回头会用它炖汤。”
“凭你李阴阳现在的态度,不像是想要商谈事情。”
“动起手来,他就只能先走一步了。”濑仲京的话音,除了冰冷聒噪,威胁也不言而喻。
我瞳孔紧缩,脸色再变。
这会儿我才想明白,他们这一行人中,吴显长,吴戎父子,以及老更夫虽说和我有血仇,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和我们硬碰硬。
赖谦让儿子带着人手来这里,还是想要我们从管仙桃墓穴中得到的东西。
当然得到东西之后,再发生什么,恐怕就说不准了。
刚才直接动起手来,大多的缘由,还是因为纸人许认出来了老更夫。
以至于火药味一瞬间就浓郁到了极点。
否则的话,即便是先生深仇大恨动手,也不会这么粗暴直接。
我思绪瞬间落定,又说了句:“怎么样,你才可以放人?”
濑仲京看过地相堪舆历代先生的手札,我是不可能让他走掉的。
现在我也不能不管朱刽,只能够暂时压住心头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