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蒋盘又道:“赖谦必定会乱传很多讯息,即便是不告诉他我们有善尸丹,他可能以后都会说我们拿到了,总会有人上门找麻烦,甚至是索要尸丹和传承,但唐镇有天元先生,地相先生,再来什么人都不足为惧。”
关于赖谦,其实很无解。
要么杀他,要么就一定有隐患。
蒋盘在这里,肯定就不可能杀人,隐患便无法排除了……
廖呈对蒋盘的安排都没有异议。
他除了对修复零正二神阴阳术有兴趣,其它阴阳术,更不屑一顾。
商议之间,我们就回到了石板路前头。
此时篝火已经烧的差不多灭了,赖谦还是在睡着,没起来。
当然,他到底有没有中途醒过,这也不重要了。
纸人许见我们回来,他欣喜不少,唐仃也从地上爬起来,和我行了礼。
我告诉他们,再等一会儿,天亮了我们就出发。
唐仃和我们小声说,他再去抓个兔子,或者别的野物带上,不然路上我们没吃食。
我点头应允,他就消失在了灌木中。
纸人许加了不少篝火,火苗燃烧的剧烈许多。
不多会儿就天亮了。
赖谦这才醒转过来,他晃晃悠悠的坐直了身体,还揉了揉眉心。
等他看似清醒之后,他还问了我们,昨夜休息的如何?
我和廖呈都没理会他,只有蒋盘点头,说了句还不错。
赖谦还是和我们笑了笑,他倒是不觉得尴尬。
又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唐仃总算回来了,他腰头挂着一只野兔子,一只山鸡。
赖谦瞟了一眼,他明显吞咽了两口唾沫。
唐仃却瞪了他一眼,说道:“老家伙,瞟什么瞟,再瞟,你也只能吃头和屁股,啥事儿干不了,只会找麻烦出来,多瞟了你连鸡屁股都没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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