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众人便分别靠在了树干上休息。
纸人许和唐仃则是交替着守夜。
我才醒来不久,困意也不多。
赖谦在这里太不方便了,我什么都不能说。
此外,我出来的时候,还被人偷偷注视过,那人是谁?我们直接忽视他,然后离开?
这事儿,是否会造成什么隐患?!
毕竟他可能看到我从哪儿出来的了……
还有,这山外还守着十来个阴术和阳算先生。
赖谦知道了我们手头有管仙桃的传承。
难不成要将十观相术和五绝地书拿出来分?!
我思绪越来越深,此事很难衡量处理,不管怎么办,都很难让所有人满意。
到时候再在阴阳界流传开来,更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风险……
越思考,我越清醒,同时我注意到,赖谦已经睡着了。
此时,我下好了决定。
其实我们和赖谦已经撕破脸了,全因为赖谦能忍,才没动手。
那就不在乎再多让赖谦难受一些。
至此我起了身。
一旁的纸人许立即就看向我,他眼中询问。
我点点头,纸人许立即就到了我身前。
他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轻声告诉他,让他看好赖谦,不要让他去别的地方。
接着,我就走向了廖呈和蒋盘那边。
刚到他们两人中间,几乎二人同时醒了过来,他们的睡眠也很浅。
赖谦还是没异动。
纸人许走过去后,就坐在赖谦身旁了。
显然,纸人许这态度,不管赖谦醒没醒,都不会让他做什么。
我做了个离开的手势。
蒋盘和廖呈两人都起了身。
我转身朝着来路走去,蒋盘两人跟着我,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我们就到了树林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