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我让他不用多问,多想,按照我说的,好好睡觉,保证好精力,需要他的时候,才能用得上他。
唐仃这才点点头,他小心的躺在了地上。
我困意依旧很足,左右四扫了一眼,发现纸人许没在。
我也没多看了。
唐仃我还能说服,纸人许恐怕就说不了。
他也是纸扎匠中的佼佼者,过往几十年都是昼伏夜出,肯定会有把控。
后半夜一晃眼就过去了。
次日清晨,我们一行人吃罢了东西,就集结了队伍。
我和蒋盘大致同众人解释了之前的分析,死门应该也没了死门本身的作用。
生气太浓郁,导致没有死气的话,死门很多东西都不会生效。
反倒是其余位置,变数会很多。
廖呈对我们的说法认同,其余人就没有再怀疑多言。
其实我们还面临一个略麻烦的问题……
就是大家带着的食物不多,基本上大家都节省着吃,基本上要告罄了。
我们不但得快一些进坟茔,更要找到赖谦等人,他们身上的吃食更多。
否则大家都得饿肚子。
思绪间,蒋盘在前面带路,上清东阳两位道长在旁侧,我们从西南方进了林子。
以往我走过的地方,都是死气更多的密林。
还是第一次走生气充沛的林子。
虽说林木旺盛,但是光线一点儿都不阴暗。
丝毫没有死门应该有的晦气。
蒋盘说的没错,这整个风水局排泄污浊之气的地方,应该被改动过。
我们走过一段路之后,上清和东阳两位道长先发现了一些痕迹,是赖谦他们走过的。
果然,五个阴阳先生在一起,最年轻的都是花甲之年,他们的本事大得惊人。
栈道走对了,就连死门也走在了我们前头。
约莫一个时辰后,路上的痕迹就开始变多了。
有一些破碎的衣服残片,地上出现了一些弩箭,甚至还有血迹。
一路上所有人都很小心,警惕着那种白色的菌子。
不过一直都没有看见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