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廖呈却又提醒了我,他刚才已经讲过一遍,我最多看那孕妇一眼。
此后这孩子是什么模样,都不能去管,他命数必定会很好,但是不能用我们驳杂的命数影响到他。
廖呈认为,坝州就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坝州只有一个髻娘,一个阴先生,如今髻娘已死,阴先生不会影响到整个坝州。
我凝噎,却说不出话来了。
廖呈又让我放心,命有天定,我们布置好风水即可,之后他也会多去照拂那孩子。
我轻叹一声,又抱了抱拳,说多谢廖兄。
再之后,廖呈就示意我下山。
下意识的,我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悸感。
刚抬腿走出去几步,我心跳就落空了半拍。
因为我晓得这心悸来自于何处了。
我转身,回到了悬崖旁边,低头看着崖底下方。
廖呈诧异问我,为什么不走。
我盯着崖底看了许久许久,才低声喃喃道:“廖兄,我还不能走,周精义,不能葬在这里。”
“此地四金砂陷,四金砂陷风一人,翻棺覆椁人遭殃。”我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继续道:“
廖呈同样神色微微一变。
他眉心紧锁,到了我身旁。
“行,将蒋兄找来,我们下去一趟,那鲁肃,应该不太好对付,不过我们上来的时候,朱刽拆掉了绳索,他现在还在下面。”
“时间不能耗费太久,最多三天,如果三天没能将周精义从那风水局里拉出来,又或者,我们没本事对付那口凶尸,此事就要以后来办了。”
“符力的消散,我用另一道符压住,只能维持一个月。”廖呈慎重的说道。
听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稍稍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时间还很充裕。
在这里留三天足矣,如果三天都不能破掉那口凶尸,不能将周精义带出来,那就是我们三人都还没这个本事。
我虽然厌恶周精义,但却不能不管,否则这血脉问题,会让我们后患无穷。廖呈再一次转身离开,我紧随其后。
蒋盘和朱刽明显离开的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