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想过办法打听,一直未有所获。
郭天玉应该是有尺法的,否则不会这么重视它。
只可惜天元道场被毁……
心头犹疑半晌,再回想和杨竹书的一应细节。
在我们这一方,其实没什么过错,只是因为他那两个儿子,的确作恶不少,命数也到了头。
如今我阴阳术有所成,其实无需太忌惮他了。
吐了口浊气,我才说道:“可以。”
车迟面露惊喜之色,他先从身上取出来了一本小册子,那是一本线状古籍,封面陈旧,没有名字。
我接过来后,粗略一翻,其中的确是通窍分金尺的简画。
我没有立即多看,将其收起来后,才告诉了车迟。
六年前我和杨竹书有些渊源,他如今应该在平阳省城一带,并且他名声已经不小,他只要到了平阳省城,稍作打听,肯定能找到杨竹书。
关于其它的,我便没有多说了。
车迟和我抱了抱拳,说了句多谢。
再之后,我们没再多做交集,便朝着穴山下回去。
只是我一直觉得身后有个时有时无的不善目光。
等我们走远了之后,那感觉才散去。
其实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透亮。
等我们回到穴山下的时候,柳赤心已经下山了。
他和柳天干汇报了情况,大抵就是天亮之后,那些村民逐渐醒了,他将其驱散下山,并且叮嘱他们尽量远离这座山脉。
柳天干神色满意不少。
再接着柳天干才看向我,沉声说道:“此件事了,我们同李先生也要分道而驰,李先生要帮我们算一下大长老如今下落了。”
此前我就答应了柳天干这件事情,对于柳天牛的情况我同样想知道,也担忧不减。
虽然我不能算柳天牛的命数卦,但能算方位卦。
点头我说了个好字。
柳天干的额头泌出了汗水,柳赤心眼中同样紧张流淌。
此刻,柳天干正要看向蒋盘,蒋盘却显然有所领悟,他沉声道:“廖兄,我们回避。”廖呈并没有多言,做了个请的动作。
蒋盘走的方向是上风口,这样一来我们说什么,他们也没听见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