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道:“你跟着二长老吧,届时你也会离开,再跟着我,倒是令我们都不舍。”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转身下山。
至于柳天干刚才所说的有事求我,我没现在问,缘由简单。
我问了,如今也做不了,等这件事了了,他自然会说。
我到时候知晓了,也能直接帮忙去办。
上山有老黄,我花的时间其实不长,下山徒步,反倒是用了很久。
再加上一夜都在等,等我回到道观前头的时候,天边竟然都已经浮现了鱼肚白。
我推门进了道观,演武场中,俨然有道士在打扫。
到了大殿内,贾功名还是坐在原处,银针扎穿他头顶。
他面色很痛苦,显然,这锁神法的折磨不小。
那一盏长明灯燃烧得很平稳,即便是有微风,也无丝毫晃动。
蒋盘和廖呈都在地铺休息。
显然,我进来,惊动了他们,两人几乎同时醒来。
蒋盘和廖呈先后起身。
廖呈的眼中却有诧异,不解道:“阴阳兄,那老黄牛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蒋盘同样皱眉,道:“出纰漏了吗,阴阳。”
我摇了摇头。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不用完全告诉蒋盘和廖呈。
虽说他们两人肯定不会暴露什么。
但旁边毕竟还有个贾功名,而且道观内人多耳杂。
既然柳天干说了,可能会有眼线,我就要将其放在心上。
思索间,我只说了一句:“蒋兄,廖兄,放心即可,我有安排。”
同样,我对廖呈点点头,做了个放心的眼神。
廖呈满意无比,道:“既然如此,廖某拭目以待。”
就在这时,演武场上的道士,忽然朝着道观大门前聚集而去。
显然,是有人来了道观,要么人不少,要么其身份不小,否则不会一次性过去那么多道士。
我和蒋盘,以及廖呈,并没有立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