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刽当时便喜形于色,点头说好。
紧跟着他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地相庐。
我则是在院内静等。
这是第三个七天,苟律应该要送东西来了。
我打算给师尊清理了灵堂,再继续去看书。
同样我也准备让苟律多准备一些东西给我。
平时苟律都在下午六点左右,酉时正刻就会赶到。
可今天都过了七点,到了戌时院门才响了两声。
我平静地说进。
苟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他额头上汗水不少,眼神也透着几分不安,在院中四扫了一圈儿。
然后他才毕恭毕敬地喊了我一声,再将东西放下。
我发现了苟律神色中的欲言又止,便没立即说事情,而是询问道:“发生了什么,直说无妨。”
本来苟律在地相庐就帮了很久的忙,如今也对我言听计从,他若是有事,我自然不可能不管。
苟律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不是我的事儿,是那个朱刽的事儿……”
我眉头一皱,示意苟律详细说来。
苟律才谨慎地告诉我,说今天白天,有一行人进了唐镇。
苟家的眼线说那行人不简单,其中又有风水先生,也有阳算先生,还有道士。
因此苟家只是表示善意地接触了一下,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那行人来到唐镇,是为了找一个人!
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比较谨慎小心,生怕打草惊蛇一般。
说着,苟律就摸出来了一张纸,递给了我。
我面色微变,这草纸上画着的不正是朱刽吗?!
苟律又不安地说道:“往来一些年头,我也见过朱刽一两次,不过这一次他留得最久,我担心他是不是招惹来了什么仇家……”
“那行人在什么地方。”我语气不变,问询苟律。
“镇上的客栈,我也派遣了几个人手盯着他们。”苟律低声回答。
“我知道了,既然那行人不简单,你就莫要人去盯着了,无论是阳算先生还是道士,都能发现他们,阴术先生更能让他们悄无声息地出事。”我再一次开口。
接着我又叮嘱苟律,让他去一趟我二叔那里,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不要插手,不要过问,最近也不要来地相庐。
苟律赶紧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