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抿着嘴,说了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李先生,你是想用刚才那番话,诱导我说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无碍,既然你听不懂,这件事情也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李花容和那先生的一切,你说了,钱我事后会让人送来。”
“另外这颗头颅我已经镇尸,他不会再来害你们。”
李老汉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他迟疑了许久,才忽然说道:“花容当年被推下河之后,已经不知所踪,你问到了又有什么用?”
李老汉的反复迟疑,让我对他平缓下来的心境,也顿时阴沉了许多。
“她在槐李村的悬河外,李老汉,你问那么多,也不愿意说,还是你对她也没什么感情?她无论因何而死,你都不想再惹祸上身?你怕那窦开业一家再找上你?”我呼吸粗重了不少,沉声呵斥!
我猛地踏前一步,几乎脸要贴着李老汉的脸!
“若是李花容站在这里,你的良心不会有愧吗?!她就是一个弱女子,你是李家一家之主,你保不住她!难道你还要责怪她不成?!”我语气更重,声音更为凌厉!
李老汉踉跄的后退了两步,他腰背顿时更为伛偻……
他嘴唇哆嗦,睁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双手。
忽然间,他面色也惨然许多。
“她在这里……她也阴魂不散吗?”李老汉抬头看着我。
我不再回答他,只是冷冰冰的回视。
许久之后,李老汉才更惨然地说道:”是……我错了……”砰的一声,李老汉直接瘫坐在地,他却哭得老泪纵横。
在痛哭流涕之中,李老汉才哽咽地说出来了当年的始末。
当时那先生出现,给她女儿治病,两人的确生了一些情愫。
李花容曾和家里说过数次,不想要成婚了,要和窦家退婚。
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说退就退?!
李家当时并没有和那先生多做接触,只是告诉了李花容,退婚的事情不可能,让她打消掉这个念头。
到之后,病症治好了,那先生也离开。
开始李家松了一大口气,却没想到,李花容大了肚子……
李老汉说完,他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心口,像是格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