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和这仆人的举动,让别的仆人眼中都是错愕。
不过他们很有眼力见儿,举着的木棍垂下来了,一群人也没死死把我围着。
那仆人连连点头,他眼睛都快放光了。
“我叫钟斤,您说得简直神了,我母亲三天前病逝,家主许了我三天时间,刚操办完白丧,我回来继续做工。”
“我身上一直有旧疾,常年服药……”
“您快请进,近日来家主发了不少告示,就是求有本事的先生上门,替钟家解忧!”
这仆人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我进钟家。
接着他又匆匆和其它人解释了误会,很快,那些仆人也都散了,逐个回了院内。
我迟疑了片刻。
本来我是想着,在院外把事儿弄大,将钟家的人大部分吸引过来。
稍作思索,我又想到,真要是以逼急了的态度去闹,若是让钟家将我扣下来,即便是何雉找到蒋盘,将其带出去,我们还是麻烦不小。
心底思忖对策计划,我同时点点头,说了个行字。
跟着钟斤进了宅院。
钟家这家宅不小,院中央同样是亭台假山水池的布局,两侧是廊道。
顺着其中一条廊道往前走。
不多时,我们走到尽头,便是一间方方正正的堂屋。
屋子的墙根,摆着财神的贡位。
太师椅背靠着北墙,两侧则是客椅以及茶桌。
钟斤让我在这里稍等片刻,他去请家主过来。
我面色不变,点了点头。
钟斤出去之后,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他便领进来了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
此人明显就是钟家的家主了。
他面貌生得狭长,五岳不正。
细下看来,其额头扁平,眉小眼长,口阔齿细小。
耳朵上方大,下面小,鼻子长,不过鼻头却小。
行走之间,他腰身和头部都在晃动,面部隐隐朝上。
我这便不只是在看他的面相了,而是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