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座山不仅仅有山前明堂,两侧更有朝案,虽说山形不大,但是却适合用一种特殊的缩杖之法。
古语有言:凡缩杖之法,来脉缓而短,其气奔在顶百会之间,必发小口,如鸡心状,以其融结上聚,宜缩人脑头,凿开天庭放棺!
凡是缩杖之法,下葬后人财大旺,发福悠久!
这座山用来葬我爹,于后人的庇护,便是旺人丁家财。
只要后人不为恶,没有命数上的缺失,必定一生平安!
我记下来了这个山头的位置,同样也在山脚给罗阴婆找到了合适的穴眼,这才同黄七一起赶回九河县。
再回到丧葬街,纸扎铺的时候,柳天牛早已不见踪影。
何雉和我二叔已经准备好了灵堂,还有一些汉子杵着竹杠在旁边等,分明是抬棺的人手。
何雉告诉我,柳天牛已经离开。
我点头后,便示意开始操办丧事。
虽说二叔劝我,让我休息一夜,等明天再操办。
但我却等不了,我爹早入化吉的穴眼,才能够赶紧消除掉怨气阴气,也不会那么痛苦。
我硬撑着疲惫的身体,将白丧的事物一应操办完成。
再接着,便是抬棺出殡!
送棺出城,入山,分别葬了我爹和罗阴婆,又焚香跪拜。
彻底让他们入土为安之后,又是一夜过去。
再一次回到纸扎铺之后,我倒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暂时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儿,我心底也落下一块巨石。
这一觉我睡得昏天黑地,再等我醒来之后,我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何雉在院里头收拾打理,老鸡在槐树枝头立着,它只是抓着一根树枝,倒也是平稳。
一眼我没瞧见二叔,问了何雉一声,她才小声说二叔问她要了一大笔钱,说是去接纸人许出医院,回来养伤,不过人都去了多半天了,还没回来。
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心头略有诧异,因为接人回来,能用什么钱?
当然,二叔拿钱,我自然不会有别的意思。
何雉去厨房给我捯饬了吃食,我们等到临天黑的时候,二叔才堪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