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嗯?”
“我以为你会无条件向着靳淮之说话的。”
原因很简单,靳淮之是他多年好友。
“没这个必要。”
林听来了好奇心,“为什么?”
“他还是不愿意为冷澜放弃不婚,说明也没那么爱。”谈政聿用指腹拂过她的鼻子,她的眉眼,“若真的爱,怎么能克制得住,不把她私有化。”
甚至领证都不够,恨不得干脆做个玻璃罩,把人困起来。
免得旁人看。
林听的心尖一颤,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出声,“我也觉得他逼冷澜流产这件事,做的很过,怎么可以这样?这多令人伤心啊!”
谈政聿突然不说话了。
就只看着林听。
那目光,好像在无声的说,五年前,她做的事,比这个更令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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