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一无所知,毫无察觉。
虞南栀没有那么蠢,遇袭了还不知道自救。
事实上,那个人掐她脖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弄碎了床头的花瓶。
就算花瓶是碎在地毯上的,但是那个动静也不算是很低。
晏慎一定能听得到。
然后他却没有进来。
也就是说,在这件事情上,其实晏慎是严重失职的!
虞南栀不是那种喜欢苛责人的人,所以她其实并不打算和晏慎计较。
只要抓到那个变态就行了!
可是晏慎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否认那个变态的存在!
说她是喝醉了,说她是多疑。
后来,晏慎还是报警了,不过警方调查之后,又是那一套,什么都没有发现。
也许是因为失忆了几年记忆的原因,在芬兰的那一年半的记忆对于现在的虞南栀来说就格外的清晰。
以前很多没有发现的细节,现在都涌现了出来。
虞南栀看着面前的郁赦,“所以,那晚你从我房间里跑了之后,你躲去哪里了?”
“我下了楼。”
郁赦简简单单的回答着她。
就这么四个字。
显然虞南栀不是很满意。
她挑了一下眉,看着郁赦,满脸写着,就这?
郁赦叹了口气,耐着性子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下了楼之后,就没有意识了。”
他耸了耸肩,“人格转换,霍祁年的意识占据了身体,我就只能被迫沉睡了。”
虞南栀眉头紧了紧。
所以,那天晚上,她应该是真的看到了霍祁年。
郁赦打量着虞南栀,有些好奇,“你突然问这些事情,肯定是有事吧?”
“恩,有。”
但是没有必要跟他说。
因为刚才回忆了一些事情,信息量有点大,她一时间分析不出来,觉得有点累,于是掀开被子,脱掉了拖鞋,躺回了病床上。
“那个……我要睡了。”
郁赦看了她一眼,“行,你睡吧,我正好出去处理点事情。”
霍祁年这个人怎么回事?
居然把身体搞到受伤。
现在心口还在隐隐作疼。
感觉是伤得不轻。
总不至于是虞南栀干的。
因为霍祁年的情绪感应告诉他,不是这么一回事情、
不是虞南栀的话,那那个伤了霍祁年的人,就惨了。
他扭动着脖子,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转动了几下,一副准备去揍人的样子。
“……”
虞南栀听易白说过,霍祁年的这个副人格,好像还挺危险的,好像每次出来,他都是惹是生非,要霍祁年帮他收拾烂摊子。
“……那个……你先等等。”
虞南栀觉得头疼。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能放这个危险人格出去惹事。
就当是帮她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