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我上面记录的一些信息,应该是和你结婚后了。上面记着两三次,你掐过我脖子,然后就无比的后悔,前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我还记着,易白还警告我,让我别刺激你,那个掐我脖子的人,就是你的副人格吧?”
她红唇微微一仰,笑意很淡很淡,“你说巧不巧,那个变态,也曾经掐过我的脖子。”
有着同样的习惯,怎么没有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
这个猜想,霍祁年一直都没有想到过。
他身躯狠狠地一震,站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是郁赦的话,那还真的有可能,因为他之前的确是一看到虞南栀就会上手掐。
但是……
郁赦这个人,虽然他也没有很接受自己的这个人格。
可是霍祁年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不一定是他,南栀。”
虞南栀的视线朝他看过来的时候,霍祁年只觉得那个被怀疑的对象,是自己。
莫名的心里发虚。
这种感觉对于霍祁年来说,相当的陌生。
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五六年前,想把虞南栀送出港城的时候,被她红着双眼质问为什么。
霍祁年心脏一拧,低下头,避开她过于直白的视线。
“南栀,我不是在帮他说什么,只不过他那个人,很简单,虽然每次出来,都会使用暴力,但是头脑简单。”
恩……
霍祁年的潜台词就是那么九个字,四肢发达,但头脑简单。
习惯暴力输出的人,让他在窥视虞南栀的情况下,还要抹去自己的痕迹,其实是比较难的。
一个是因为他那段时间,每次出来最多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不足以让郁赦能做这么多的事情,而且,霍祁年醒来后,也会发现异常。
第二个原因也是因为他没有那个耐心去做这件事情。
“南栀,我会去问他,不过,我想那个在芬兰掐你脖子里的人,可能是他,但是窥视你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是说,实际上是两个人?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那个窥视自己的人,一直以来都没有露过面,没有道理会在那个晚上来掐她脖子。
他那样的变态,应该是很享受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她的生活的这种感觉。
虞南栀点点头,“好,我等你的答案。”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霍祁年眉目温淡,他其实并不介意被虞南栀怀疑,如果这样,能跟她相处的时间多一点的话。
但是虞南栀摇摇头,“我想再睡一会。”
刚才的那个噩梦,吓得她惊醒过来,一直到现在才算是缓了过来,但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她现在觉得头有点晕。
易白说了,头晕和头疼,都是术后正常会出现的情况。
毕竟这才是她术后的第三天而已。
第七天的时候,易白看她的状况不错,术后脑部的伤口也愈合得很好,所以在他同意之后,霍祁年把岁穗带到了虞南栀的病房里。
虞南栀看到岁穗的第一眼,她就红了眼眶。
这条狗,和她以前养的那条小土狗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她以前的那条小狗后来已经老了,脸上的毛已经发白了,而这条小黑狗脸上的毛还黑着。
看得出来,它还小。
霍祁年把狗放在了她的被子上,岁穗摇着尾巴就冲着虞南栀扑了过去。
虞南栀下意识的就把抱住了它。
“它叫岁穗,你给它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