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你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是说不出来。”

郁赦听后，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

虞北穆说完却又自嘲的笑了笑。

“我也不一样了，我长相都变了。”

郁赦盯了他良久，不紧不慢的道，“你现在这个长相，比以前要危险多了。”

现在的虞北穆被迫整容后，多了一份邪佞。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而已。

动刀子的人，还真是心术不正。

若非是这样，虞南栀早就认出了慕北就是虞北穆。

虞北穆闻言一愣，再度笑了起来。

“所以，我始终不太喜欢自己这个样子。”

不过如果是再整回来，倒也没有那么必要了。

“我等你的消息。”

郁赦送走了虞北穆，转身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灯火明亮，他站在镜子前，冷着一张阴沉的脸。

“你还要睡多久？她未必死了，你刚才听到了没有？”

虞南栀出事，对霍祁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