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轻笑着搂着霍祁年的脖颈，亲了上去。

让网红把那家小诊所推到热点，是她的主意。

期间，陆家曾经试图撤过几次热搜。

热搜是被撤下来了没错，但是过了几个小时又以别的方式登上了热搜。

那几个网红里也有霍祁年安排的人。

因为直播造成的影响太大了，陆家人怕往后真的有人潜入那家诊所，所以才命令那里的人连夜搬空离开。

“如果他们回国的话，我们就有线索了。”

万一不回国……其实查起来也挺麻烦的。

但是这个时候，只能是主动出击赌一次了。

祝栀栀被抓后，她居然提出要见虞南栀的要求。

虞南栀其实觉得莫名其妙的。

为什么所有和陆家有关的人被抓了，都想要见她。

虞南栀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想着或许会有整容小诊所里面人员的线索，所以她还是去了。

就当是去巴黎散心了。

霍祁年是陪着她一起去的。

不过，因为之前飞机失事的原因，霍祁年安排了私人飞机。

虞南栀在见祝栀栀之前，当地的警方就提醒过她，“她的脸出了点问题，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即便是这样，虞南栀在看到祝栀栀那张脸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

她的鼻子歪了，鼻孔朝天，鼻翼缩小。

看起来就是呼吸很困难的样子。

“霍太太，请你帮帮我！”

“我不可能无条件帮你的，别拿我当冤大头。”

虞南栀拿起话筒，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可以都告诉你。”

祝栀栀大概是因为面容被毁，所以心态崩了。

这个时候跟她谈条件，其实是最容易的。

“给你整容的人，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祝栀栀一愣，她想过虞南栀会提很多种条件，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

“你不是……不介意我整成你的样子吗？”

“嗯，原本不介意的，在你出国后，假冒了我的身份，骚扰我的朋友。”

祝栀栀低下了头，“原来，你都知道啊。”

“不然你以为，你父亲是怎么找到你的。”

祝栀栀睁大了眼睛，怔愣了好久。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如果她不贪财不贪图那些追捧和受欢迎，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我现在耐心不多，你要不要说？”

祝栀栀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每次动刀子，他们都是用文字跟我沟通的，我不知道他们的任何信息。”

“这样啊，那抱歉，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虞南栀作势就要放下话筒。

“等一下！”祝栀栀着急的摸着她和虞南栀中间隔开着的玻璃，“我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见过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