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在门口，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转过身去，走到了虞南栀的门口。

因为他回来了，“霍祁年”回来了，即便有重要的事情，手底下的那些人都不会再去麻烦虞南栀，而是会来找他。

所以，郁赦有点好奇，这大晚上的，谁能给虞南栀打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在电话快要被挂断的时候，虞南栀才接了起来。

“喂？”

女人在睡梦中被吵醒，声音还迷糊松懒着。

她懒得拿手机，所以直接按了扩音。

苏慕连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霍太太，这个点吵醒你了，请问……霍先生在你身边吗？”

“……你找他么？那你打他电话就好了。”

“不是，我是找你，但是有个事情，我觉得还是先让你知道才行。”

苏慕连的声音很礼貌，即便是醉着酒，也能听得出来很疏离。

非常克制的疏离。

郁赦接触的人不多，但是这种来自男性的直觉，他是有的。

又或者说，这种直觉，是来自霍祁年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