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晏慎的血。

晏慎被打的躺在地上，只能喘着气，动弹不得。

霍祁年看到虞南栀的脖子被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割破了，正流着血，眉眼狠狠地一压，松开了晏慎的衣领。

他朝阿颖走过去的时候，一脚踩在晏慎的那条腿上。

那晚被他废了的那条腿……

晏慎的惨叫声从小诊所里传来出去。

听到的人都毛骨悚然。

“放了她。”

“放过她也行，你从这个窗户上跳下去。”

刚才没有人注意到阿颖。

她往下面扔了很多的药瓶。

玻璃药瓶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

就这么跳下去。

霍祁年的手脚都要废了。

虞南栀起初不知道，她听着阿颖的这要求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