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你自己和霍祁年之间，选择了霍祁年，无非是因为，你很信任他，一定会救你。”

阿颖侧过身，虞南栀抬起下巴，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晏慎。

他看起来的确是很糟糕。

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

虞南栀不懂医，只是眼前的晏慎看起来，好像是生命垂危的样子了。

除了她最初给的心口上的那一刀，其他的伤……都是霍祁年赐给他的吧。

阿颖指着病床上的晏慎，“那晚，霍祁年想废了他一条腿。”

“想……那也就是说，没有成功，那条腿，被你救回来了。”

虞南栀冷静地分析着。

“我刚才也跟你说，霍祁年他脑子有病的，普通人被激怒后，也未必能保持理智，更更何况是他。”

“还有……你检查过晏慎的脑部没有？”

阿颖冷眼瞥向她，“你什么意思？”

“晏慎脑部也受过伤，从那样以后，他越来越失控。”

虞南栀说的很婉转，聪明如阿颖，是听得懂的。

“怎么？你是想说，晏慎和霍祁年一样，都是脑前额叶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