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玩脱了……

不过也没有什么损失。

霍祁年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声音低沉沉地传过来，没什么温度，“可以，你把协议拟好，联系我。”

易白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因为起身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他的旋转椅在身后转了小半圈后才停下来。

他原本也没有抱着希望，只是想着总得试试吧。

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成了！

“这是你说的！不准反悔！那什么……我现在就拟协议，你也别离开医院了，去医院食堂逛逛，那里出了新品，给虞南栀带点回去。”

反正医院食堂的那些零食，还挺合虞南栀口味的。

砰地一声，门被霍祁年大力地关上。

易白坐了下来，把预约的病人推给了其他专家医生，自己对着电脑开始拟协议。

几乎用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把协议拟好。

他反反复复的检查了三遍，改了又改后，才联系了霍祁年。

“你可以上来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