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明亮的灯光投在男人的身上,他额前的短发散落,在眉眼处留下一片阴影。
“吃止疼药吧,打针你不怕疼吗?”
虞南栀想了想,她的确是宁愿吃药也不要打针。
霍祁年喂她吃下止疼药后,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药效起作用了。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不忘同他说,“明天叫易白来给我看看。”
男人应下她,拿起手机就出了卧房。
虞南栀这个时候正困着,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走廊没有开灯,他一手搭在栏杆上,拨出了个电话。
他整个人都融在了黑暗中,只有手指间点燃的那支烟有星点的亮光。
霍祁年几乎不抽烟,偶尔觉得烦躁了,才会抽一两口。
虞南栀讨厌烟味,也从来没在他身上闻到过。
几乎是过了一分多钟,对方才接起了电话。
“明天来给南栀检查。”
易白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应下,正要挂电话,又听对方说,“顺便拿点止疼针过来。”
“……”
易白从床上坐起,身为医生的本能,因为患者过分使用药物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