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嫂子不认识高妈妈,她盯着一动不动的高妈妈,有些犹豫:“那这贼婆子咋办?”
“什么贼婆子,人都要死了,哪里来的贼婆子!”
孙妈妈把人都轰出去,关上门,才去摸高妈妈的鼻息。
“人还活着呢,这是谁呀,下手这么重?”
紫萱已经放开了红桃,照着红桃的胳膊就下死劲掐了一把:“还能是谁,是这个蹄子呗!不过她打得好,刚刚我也想打来着,妈妈先别管她了,快来瞧瞧姨娘。”
正在擦身上姜枣茶的我热泪盈眶,终于有人想起我来了。
我的皮儿嫩,被滚烫的姜枣茶一泼,脖子里就红了一片。
孙妈妈瞧了几眼,就直蹙眉:“闹不好,这怕是要留疤,我这儿也没药,紫萱,你去后头林地中,找他们军中的大夫,叫那大夫给个烫伤药来,可一定要说明白了,这是给咱们姨娘用的,咱们姨娘肚子里有孩子,不是什么药都能乱用的,他那儿若是没有,你就叫秦管事赶着车,现送你去镇上药房买去。”
紫萱答应了一声,忙匆匆出去了。
孙妈妈又转身吩咐红桃:“你这丫头还等什么,赶紧去找衣裳……红桃,你在做什么呢!”
孙妈妈一声大喝,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定睛一瞧,才发现红桃正蹲在地上,抓着几颗黑色丸药往高妈妈嘴里塞。
坏了!这东西一下子吃多了,会死吧?
我赶紧让孙妈妈先抱住红桃,待红桃冷静下来,才从她手中把剩下的几颗药哄出来。
还好还好,还剩下六颗。
只吃三颗,应该死不了吧?
我问孙妈妈,孙妈妈就盯着那药看:“姨娘,这就是那个东西吗?”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