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一枝花?你睁开眼看一看,我这个小娇娘还在你身边呢,与其怀念白月光,不如怜取眼前人!”
“人挪死,树挪活,挪威的森林一大坨,上吊也不能可着一棵树挂绳子,这棵树不行,再找一棵嘛!”
二爷一把拍在我头上:“你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找蛤蟆和男人做什么!”
我一惊,忙照着自己的脸轻轻拍了拍。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有了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我就特别爱胡说八道,可能是神仙膏的后遗症。
二爷显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他板起脸问我:“你是不是还想着神仙膏呢?你今儿个哄栀子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你手上真的还有那个东西?”
我眨了眨眼睛:“二爷,你怎么知道我跟栀子说了什么?”
二爷冷笑:“你当那些亲卫都是死的?他们很多人自小就跟着我,你说,他们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原来是那群亲卫做了耳报神。
我笑着往二爷的怀中拱:“我人都在二爷身边了,二爷亲自守着我,可瞧着我像是有半分想那神仙膏的样子?”
一转眼,门边的黑色丸药一闪而过。
我赶紧咬了咬舌头。
疼痛激得我一抖,越发紧紧依偎着二爷。
二爷的怀抱是目前为止,这个世间最能叫我安心的东西之一。
钻进二爷的怀里,我就能抵挡住黑色丸药的影子。
二爷紧紧拥着我,呼出的气吹在我耳朵边,还有点痒。
“卫可心没错,错的是我。”
他说话声音很轻,我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捕捉他语气里的每一丝波动。
“她们主仆俩是被人糟蹋的,栀子被车夫糟蹋了,卫可心倒是有勇有谋,她趁着车夫狂性大发,杀了车夫。”
我记起穿着卫可心衣裳的茉莉,以及那林子里的尸体。
卫可心的心智的确不容小觑,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冷静自持,我自愧不如。
“本以为杀了车夫,就逃过一劫,没想到又遇上了刺客,为自保,她才委身于贼人。”
“辛夷,你说,她们主仆有什么错呢?一个弱女子想活着,有什么错?她们又不曾害人,只是想活着而已。”
二爷的身子微颤,我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却不许我动。
“错的是我啊。”
脖颈里一点湿润,烫得我心里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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