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们主仆在一个屋里待着,即便是出事了,也跟我没多少关系。
折腾了半天,红桃才缓过劲儿来。
这丫头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有没有伤着我。
我摇摇头:“没伤着我,倒是要伤着咱们二爷了。”
栀子方才疯言疯语,我听得真真切切。
她说卫可心任由她被人糟蹋,我可以肯定,这个糟蹋栀子的人,绝非二爷,而是外人。
若事情属实,卫可心成了个什么了?
跟老鸨子和拉皮条的也差不多吧。
她是老鸨子,她那个小院便是烟花柳巷。
不只是她要吃瓜落,整个千户府,上至管家婆子,下至守门的小厮,都别想活了。
传出去,这可是一桩天大的丑闻呐。
我的心跳得厉害,进屋之后,眼前还一阵阵地发晕。
紫萱奉了一杯热水,我嫌燥,喝不下去,嘴里又没味儿,就叫紫萱去倒杯红枣茶来,又把红桃赶到后院去。
“这几日你且先不要出来,避讳着二爷一些,没事不要往二院里来,等卫姨娘她们走了,二爷的气也消了,你再出来。”
那东西是红桃送给我和栀子吃的,我怕二爷心里对红桃还有气,一怒之下,把红桃打发了。
唉,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好好儿的,谁知道卫可心会来呢?
紫萱很快拎来一壶泡好的红枣茶:“奴婢瞧着柜子里有黄精,想着姨娘先前倒还爱喝那煮的黄精茶,就想给姨娘煮一壶来,亏得小秦嫂子说,姨娘有了身子,万万不能碰黄精,把奴婢吓了一跳,忙叫红杏把那黄精收起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你抽出时间来,叫上小秦嫂子和徐嫂子,把咱们院里对大肚子婆有妨碍的东西都收起来,再请了隔壁的王大娘,叫她瞅瞅,咱们这院里还有什么避讳的。”
我没怀过孕,只记得电视里但凡怀孕都要吐,但二奶奶却从来不吐,所以说用吐不吐来判断怀孕与否,好像也做不得准。
至于孕妇有什么可忌讳的,我更是两眼一抹黑。
当时二奶奶有孕,高妈妈只肯叫上负责二奶奶吃食的芍药一块伺候二奶奶,连我们几个从张家来的大丫头都要靠后站。
没有经验,又无人教我,真要是有忌讳,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