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二爷让他给我办过庄子和庄头的事,他应当知道,我现在是二爷最宠的身边人。
我一路疾走,回到香雪海立刻写信,还在信里夹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作为报酬。
求人办事,不能不给钱。
一百两虽多,但是我的命值得这么多。
若是我想多了,这一百两就当是我自己吃好吃的吃掉了。
可万一呢?
真有万一,我什么都没准备,那手里攥着多少个一百两,也是白瞎。
写好信,我想了想,还是叫紫萱去请方嬷嬷来。
我得给方嬷嬷打一剂预防针。
真的出了事,也好有个明白人,能跟二爷说一声,叫二爷知道,我是被害的,害我的又是谁。
我不指着二爷会帮我报仇。
二奶奶是妻,我是妾,于礼于法,二爷都不能为了我把二奶奶如何。
但我能在二爷的心中扎下一根刺。
以后这刺会时不时发作,伤也永远不会好,二奶奶这辈子,就别想能再得二爷一句好。
趁着方嬷嬷没来,我又叫紫菀收拾我的金银细软。
笨重一些的首饰就不要了,要紧的是把剩下的银票带上。
还剩下八百两银子,再加上地契房契和铺子,足够我下半辈子安稳无忧了。
紫菀疑惑不解:“姨娘,咱们就是去大雄寺上个香,又不是出远门,带这些东西干啥?难道姨娘还怕这院子里进了贼?有紫萱在,谁敢进来偷姨娘的东西?”
我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心里反而放松,便有心情开紫菀的玩笑。
“谁说我是去上香的?我这趟出门,还有一件大事,得用上这些银子呢。”
紫菀忙问:“姨娘,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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