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比图看着夏尽忠无比期待的眼神,平静地说道:“大乾境内的复贞教只是炮灰。没有炮灰,大乾怎么会放心?那些民间义士,怎能放心?”
夏尽忠惊喜:“义父……”
夏比图说道:“还有多少复贞教教徒,他们在哪,我还不能告诉你。以你的智商,一旦说漏了,可就彻底完了。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不想你心灰意冷,颓废下去。”
夏尽忠老脸通红,既羞愧又激动。
夏比图说道:“如今,大乾境内的复贞教没了。你,也就彻底安全了。”
夏尽忠不解:“为何?他们应该更要彻底地斩草除根啊!”
夏比图都懒得和夏尽忠生气了,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连复贞教都保不住,你一个……一个人,对大乾还有什么威胁?”
夏尽忠老脸涨红,知道义父把“废物”两个字憋回去了。
又是一股羞辱感袭上心头。
但这股羞辱不是来自义父,而是来自现实。
他还只能接受现实的羞辱。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愚蠢,是个废物。
可是,他天生就是没有义父和秦征的头脑,他能怎么办?
这可不是后天努力就能追上的!
夏比图又说道:“尽忠,你是不是以为,大乾真会认为复贞教全灭了?”
夏尽忠一怔,他还真这么想的,难道不是?
夏比图都没等说话,就说道:“留着你,他们才能找到那些藏匿更深的人。所以,你很安全!”
夏尽忠明白了,忍住屈辱,问道:“义父,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夏比图说道:“把中心城建设好,向义父证明你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让秦征看到,我培养你,值得!”
“是!”夏尽忠的眼神坚定了。
他知道,义父的话虽然不好听,但这是对他的鞭策。
他要是连一个城区都建设不好,以后怎么能管理好一个国家?
那样的话,他确实毫无价值了!
“尽忠,你亲自去安排一桌酒宴,秦征帮了义父这么大的忙,不表示表示不合适。”夏比图吩咐道。
“是!”夏尽忠离去。
等夏尽忠走了,夏比图看向黑衣老者,问道:“你派人跟踪黑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