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进。”
时尽折揣着一口袋小贝壳带她回酒店,灰色的裤子口袋渗出一点水渍也没当回事,进门就抱着她亲。
开叉的长裙很方便撩开,就是绑带的鞋子不能一甩就掉。
舍赫踢两下腿,看在这双鞋是今天第一次穿的份上没直接毁了,而是提醒时尽折鞋子。
时尽折垂头瞥过,两跟细细的绑带交叉缠绕到膝盖上方,这么复杂的鞋子他怎么挑的,还不如出门的时候给舍赫穿双拖鞋。
他单膝半蹲下来,“抬腿。”
舍赫靠在门板上,两条手臂背到身后,用耸起的肩头卡住不停下滑的长裙吊带,一只解完带子的脚踩在他膝盖上,她说了句,“自作自受。”
时尽折对打扮她这事热情不减,舍赫时常怀疑他有不可说的独特爱好。
时尽折握住她另一只脚的脚踝,换个膝盖让她蹬,“我想着法的打扮你,你说我自作自受,我生气了啊。”
“你不敢对我生气。”
“你真的很会说话。”解开另一只鞋子的带子,时尽折将这双绑带凉鞋丢到一边,仰头看她,“以后这种大实话不许讲了。”
“噢,我好喜欢你。”
“这个可以说,多说。”
舍赫不说,往上抬腿:“有点痒。”
她感觉这个视角有点怪,还有点不安全,时尽折手腕上那个墨翠镯子咯到她大腿了。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很准。
时尽折亲过来,揽住她的小腿流连的往上,冰凉的玉镯子都在她裙摆下热回常温。
往后躲没什么退路,舍赫背后的手不得已搭到他肩膀上找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