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娘又不是吓大的,你狂什么狂啊!”江星彤嘲讽地勾起红唇,鄙夷地看着傅诗雪:
“再说了,你自己本身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只会依靠别人的蛀虫,你除了拿你的家世,和你的未婚夫来炫耀,威胁别人,你还能做什么?”
傅诗雪闻言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就往江星彤的脸上扇过去。
江星彤轻松的接住傅诗雪扇过来的巴掌,另一只手轻易的薅住傅诗雪的头发,嘲讽地说道:
“让大家看看,当一个人不畏惧你的家世和你的未婚夫时,你连一个耳光都扇不好,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傅诗雪头皮被扯得生疼,愤怒地对着江星彤吼道:
“该死的贱人,你疯了吗,你竟然敢抓我的头发,你快点放开我,否则你这双手别想要了。”
江星彤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忽然一只白皙如玉的小手突然扇在傅诗雪的脸上。
“你给我闭嘴,口口声声说别人是贱人,我看谁都没有你贱。”
傅诗蓝说着,反手又给了傅诗雪一个响亮的耳光:
“刚刚那个耳光是你辱骂我朋友的代价,现在这个耳光,是还给你的。”
她说着,不等傅诗雪开口又“啪啪!”几声,給了傅诗雪几个耳光。
“刚刚你一共打了我二十三个耳光,我现在打你五个耳光,你还欠我十八个耳光。”
“这十八个耳光,就当抵扣了我朋友刚刚给你的一耳光,现在我们之间两清了,希望你不要小鸡肚肠,说好了两清了,背后又报复我朋友。”
江星彤看着傅诗雪脸上的巴掌印记,满意的松开傅诗雪的头发,不动声色地双手插兜,将手掌中特意薅下来的几根发丝藏进运动裤的裤口袋里。
很好,傅诗蓝终于打回去了。
傅诗蓝早就应该让傅诗雪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好欺负的受气包。
傅诗雪捂着火辣辣的脸气得面色铁青,很想再次狠狠地给傅诗蓝一耳光,可是火辣辣的脸颊,却让她不敢再次轻举妄动。
她气愤的怒视着傅诗雪:
“我虽然打了你二十多个耳光,但是我们那时在演戏,我打你耳光是为了工作,你只能说我敬业,不能说我打你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