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的确是她的问题,她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两下掩饰尴尬:“亨利,你知道什么是谦虚吗?”

“谦虚?”

这个词貌似只有东方人才懂,西方人是不懂何为谦虚的。

“谦虚就是不能将话说的太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像约翰,觉得老子天下第一,结果被打败了,是不是很丢人?”芽芽尽量用亨利能理解的语言去给他解释。

亨利还是不懂,不过珍雅倒是懂了,朝芽芽竖起大拇指:“岳,感谢你为我上了一课。”

“等以后有机会,我要去华国,你让我对华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想要去学习你们国家的传统文化,然后到我的家乡去教给他们。”

珍雅全家移民到了这里,他们家的经济状况不错,家里实打实的有矿,还是钻石矿。

不过珍雅家很多孩子,她不用去继承家业,她只爱学习,想要能回到家乡,去让那里穷苦百姓人家的孩子也接受教育。

对于珍雅的行为,芽芽特别佩服,俩人说定,等以后芽芽环球旅行一定要去珍雅的家乡去看看。

芽芽还决定会给珍雅的家乡捐赠一些他们需要的东西。

“岳,我不懂谦虚是什么,但你能教我打乒乓球跟功夫吗?还有,我以后也要去你的国家看看,你的国家简直太神秘了,对了,你刚才这样是在做什么?”

亨利学着芽芽刚才而样子结手印,结果没能学成,反而手指抽筋了。

他在那里痛嚎,芽芽三两下就给他弄好了。

“天啊,岳,你会魔法!”亨利眼睛本来就大,瞪大后就更大了,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崇拜跟清澈的愚蠢。

“这不是魔法。”芽芽无奈跟亨利解释,她就是给他顺了下手指,然后揉捏了两下而已。

难道外国人都不知道扽筋是怎么回事吗?

“岳,你刚才是在给约翰下诅咒吗?”珍妮也对芽芽刚才的手印很感兴趣,平时的时候,珍妮就对神秘学特别的感兴趣。

“没有,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芽芽说话实说,毕竟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就算是约翰知道了,也没事,她有的是法子整治他。

“真的只是吓唬吗?我听说你们国家的人都会……”珍妮想了好一阵,才想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法术。”

“不不不,我没有法术,我要是有法术,我就会飞,但事实上,我不会飞。”

芽芽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解释了,只能用这种荒谬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