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说话了。”李延玺的手停在骊珠腿侧,其实冬日的衣裙不薄,隔着一层内衫,他的掌腹连她半寸肌肤都未碰到。
只是他这人惯来强势,这样的举止本就令人心惊,骊珠被他吓到,硬生生被逼迫着开了口。
她的嗓子像是许久未说过话透着苍白虚弱的哑意,先是极轻的泣,落在李延玺耳侧却蕴了丝惑人,似轻轻地落在了谁心上。
李延玺喉骨微动,修长手掌依旧威胁般的停在那抹衣裙内未撤回,他敛住眸光,见骊珠素白小脸上划过泪水,强忍下心里的疼惜,声音冷冽道:“那么,现在是吃饭,还是继续做这个事情?”
“……吃饭。”她哽咽着别过脸,似是不愿看他,或者是不愿见他眼底那抹缱绻的暗色,“你的手,拿出去。”
虽然并未被真实的触碰到哪里,但这动作本身就带有极浓烈的情/欲与侵/略色彩,令骊珠好似荒凉了许久的心上,终于绽开名为“惊骇”和“羞愤”的情绪,不再是什么事都无动于衷、苍白麻木的样子。
一缕凌乱的墨丝跌落在骊珠颊边,她惶惑、害怕、且羞愤含恨的模样,也尽数跌入李延玺眼底。
他微微勾唇,喉骨滚动了一瞬。
好,不止开口说话,还命令起他来了。
手掌从那抹裙底撤出。
沈骊珠拢住微敞的衣衫,跳下香案,看着满室狼藉和满地烟尘,她红着眼,咬牙给了太子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