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看透他心中所想一样,陆鸣缓缓解释道:
“我曾与你父亲一同在清风书院求学,有一场同窗之谊,只不过我天资愚钝学艺不精,迟迟无法结业,而你父亲则是最出彩的。”
“他纵马江湖时,我在读书。”
“他神都战女帝时,我在读书。”
“他与李凤天赌局时,我在读书。”
“等后来我终于完成学业,从清风书院出来时,他已在这平湖县结庐而居,画地为牢,与天、与人做了一场豪赌。”
“他这一生精彩绝伦,反观我自己,似乎一辈子只做了一件事。平平凡凡,庸庸碌碌。”
李观澜静静的听着,有些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
好在陆鸣的情绪去的很快,略作感慨之后,已经重新将话题拉了回来:
“好了,我们还是接着说你的问题吧。”
“在武唐皇室真正摆明车马的针对你之前,你完全不必担心朝廷会针对你,只需要先想办法解决那些找麻烦的武林人士就行。”
“因为国运封印会渐渐消散,来平湖县的武林人士,他们的实力会一点点的恢复,你要想活命,就必须抓紧时间让自己强大起来。”
说到这里,陆鸣微微一顿,问李观澜:
“你家的那两套家传武学练的如何了?”
李观澜当即回答道:
“擒拿已经圆满,缺月乾坤刀法则是大成,不过我遇到了瓶颈,短时间里都很再难突破。”
陆鸣点了点头:
“从小习武到现在,二十年有这成就也差不多了。”
想了想,他起身回了屋子,片刻后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老人将那蓝皮书递给李观澜,略有些温吞的开口:
“我于武道没什么涉猎,一辈子都只会读书,这部《江湖武学总纲》你拿去吧,虽然不能帮你变强,但让你熟悉一下这世间武学,了解其中的境界层次,倒也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