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陆鸣伸手,指着桌子上那两壶春草酿,意有所指道:
“因为这场赌局的公证人不允许。”
李观澜顿时愕然:
“公证人?”
陆鸣“嗯”了一声:
“这么重要的赌局,自然要有分量足够的人做公证,否则怎么保证赌局的公平呢。”
李观澜突然想起那被自己一劈两半的逃犯卢振。
对方那天在馄饨摊上,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当年,李三高和李凤天的那个赌局,还有一个公证人!
来不及细想,他立刻问陆鸣:
“敢问陆夫子,那个公证人是谁?他在哪儿?靠谱吗?”
陆鸣讳莫至深的摇了摇头:
“那人的身份我一个糟老头子如何知道,只知道不论是你父亲还是我们那位武唐前皇帝,都对其十分忌惮,也是因为他的公证,这几十年来,两方谁也不敢违反当初制定的规定。”
“你父亲不出平湖县,武唐朝廷也不会用非常手段,在平湖县闹事。”
李观澜恍然大悟:
“所以,在五十年之期到来之前,朝廷方面不会明着对我不利,最多只会暗地里使绊子?”
他心里其实一直担心的都是武唐朝廷会突然不讲理,此时听了陆鸣的话,心情立刻轻松许多,只是仍忍不住心中好奇:
那见证赌局的公证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一国之君如此老实。
陆鸣似乎看出李观澜的想法,淡淡道:
“以你目前的实力,就别想着去打听那位的身份了,先想办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和这把刀再说吧。”
“国运封印的松动并非武唐朝廷做的手脚,而是天下大势的变幻所致,所以不属于违反赌约,而武林中人的到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要靠自己了。”
知道朝廷不会插手,笼罩在李观澜心头的阴霾便荡然无存了,心情大好之下,他挽了个刀花,笑着对陆鸣道:
“武林中人不过是一帮仗着武力强大,就将自己凌驾于道德之上的贼人罢了,本捕头何惧之有?”
“他们不来平湖县也就罢了,既然来了我平湖县,那就要遵守我们平湖县的规矩,谁敢闹事,谁就要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