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堂风吹过后堂,将侧门偷窥的漂亮婢子的裙摆轻轻吹起。
本来谈兴正浓的赵秋池,面带无奈的看着李观澜:
“你怎么连国运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刚才讲的不都白讲了?”
李观澜有些无辜:
“我应该知道吗?”
赵秋池再度扶额,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看来你父亲真的是一点都没告诉过你啊。”
李观澜摊手:
“没有,他什么都没告诉我,就连我家那把祖传铁刀有多特别,我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
他有些庆幸赵秋池是新来的县令,否则自己这边扯的谎很可能立刻就会被拆穿。
上一任县令和李观澜的父亲共事七八年,同时也是亲眼看着“他”长大的,如果换作是那人在此,今天这关不好过。
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赵秋池开口,给李观澜做起了科普:
“所谓国运,顾名思义就是一国之气运。”
“当国运强盛之时,国家便强大,当国运衰弱时,国家也衰弱,很难说这两者是谁在支撑谁,又或者是相互成就,总之我们都用国运来衡量一个国家的强弱兴衰。”
“国运无形无质,不可捉摸,常人也感受不到,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对国运之说嗤之以鼻,直到钦天监的一位天师,将国运封印在一把普普通通的剑里,人们才第一次真正见到了能够具现化的国运。”
“那把剑就是武唐太宗皇帝之佩剑,天策剑。当年,太宗皇帝正是凭借此剑,战胜自己的哥哥弟弟,成功登顶皇位,成就不朽功业的。”
“同时,天策剑也是武唐第一个国运封印,李氏皇族,只有得到天策剑,才能坐上那个位子。”
李观澜好奇心起,连忙问道:
“所以封印了国运之后的天策剑,有什么特别之处?”
赵秋池向着遥远的国都方向拱了拱手,用一种傲然的态度答道:
“天策剑可斩天劈地,削山断江。”
李观澜眨了眨眼睛:
“大人是吹牛?还是字面意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