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锦叔指点。”顾行晋态度很是谦虚。
顾颖锦看着这首诗,脑门头疼了,比他学春秋治经都难。
“这样吧,晋侄儿,我给你讲讲作诗情感的要点,你需要有感而发,不是这样生拼硬凑,你平日看到什么就作一首诗,不管是何物都可以为诗,就比如这课堂也可以赋诗一首。”顾颖锦给他一个非常中肯的建议。
“可这样做出来,平仄不对……”
“先不管平仄,诗词是情感的表达,你信我就试试这样的方法。只要坚持下去,将诗点评一番,你再改进,先不要关注结构,更要注意的是情感。”顾颖锦将自己理解的告诉他。
顾行晋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可这样以后习惯了,平仄会不会……”
顾颖锦知道他担忧什么,打断了他,“不会的,关于这点你尽管放心,一物一景一人都可以为一首诗词,只要你肯花心思。”
顾行晋觉得有点道理,他确实要多做诗摸索一番。
江夫子可是对他作诗水平非常嫌弃,也说他的诗词匠气十足。
读着根本不像诗,既然这样那就先放飞自我,将他的感悟吟诗出来。
正月初六,顾家三房也到了启程返回城里了。
顾行晋也陷入疯狂作诗地步,看到路上的老翁,挑着担子的农夫,还是上街的老妇,就是路上一颗平平无奇的石头,他都要憋出一首诗来。
三个月后,赵先茗也在城里找到了适合的房子,便和顾家辞别。
“老夫人,这么久以来打扰了,多谢您的照顾。晚辈略备一点薄礼,还老夫人请收下。”赵先茗将准备好的礼送上。
“都是自家亲戚,互相帮衬点没什么,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贤侄,你搬出去打算住哪?”刘氏看了一眼礼盒拒绝道。
赵先茗见此便道:“老夫人,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我之后是住在城西的桃花巷,那里环境清幽适合,我们父子二人读书。”
刘氏自然知道那里,确实环境还算挺清幽的,“那里环境不错,适合读书人。既然你要搬出去,那我就不留你了,以后常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
赵先茗又和老太太寒暄了一会儿,最后带着一家人搬离了顾家。
赵钰崔走出顾家,长舒一口气,他终于不要再寄人篱下了。虽然搬出去多了一笔支出,可他心情舒畅。
钱氏对这个决定很是恼火,可他们父子俩统一战线,一定要搬出去,钱氏只能是跟着搬出去了。
离开这里,他们的家务活都要她和女儿做,想到这里,钱氏被气的牙痒痒的。
时光荏苒,五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