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的父亲看着李超,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为女儿的未婚夫如此能打而感到骄傲,又担心事情闹得太大,难以收场。
但李超显然有着自己的打算,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小超啊,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要不咱们先回去?”
雨欣父亲再次尝试劝说,但李超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这事还远远没解决呢!”
李超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意味,他显然在思考着更为长远的布局。
他拿起手机,给周少峰拨去了电话。
周少峰作为沈家搞房产的,对于拆迁盖房自然有着丰富的资源和经验。
当李超提出需要拆迁人员时,周少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并询问李超是否又要在哪个地方盖别墅。
李超笑着回答:“这次只拆,不过在青北县。”
周少峰虽然有些意外李超不在开原县行动,但很快就表示可以帮忙联系在青北县搞房产的老哥。
挂断电话后,李超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他看向黄老五家的房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既然黄老五不愿意自己拆,那他就只好“好人做到底”,帮忙拆了。
当李超的来电响起,无论是雨欣的宅邸还是黄老五的家门,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意所笼罩,人心惶惶。
这小子,难道真要动真格了吗?
几分钟的沉寂后,电话铃声再次不甘寂寞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个未曾谋面的号码。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周少峰提及的那位青北县房产界大佬的声音,
语调中透露出几分礼貌与谨慎,简短询问了地址与现状后,便匆匆结束了通话,留下一室沉思。
……
时间缓缓流逝,约莫半小时的光景,远处隐约传来汽车引擎的低沉轰鸣,逐渐逼近。
村民们围聚在黄宅前,见状迅速四散,让出一条通道。
只见一辆奔驰引领着一辆略显低调的面包车稳稳停驻于门前,
车门轰然开启,一群身影鱼贯而出,
他们手持钢管、长刀,步履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威势。
领头的男子,年约三十有余,面容与黄家的三位兄弟有着几分神似,无需多言,其身份已不言而喻。
他的出现,仿佛为先前畏缩不前的黄家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他们脸上的恐惧瞬间被找到依靠的激动所取代,
纷纷发出悲喜交加的哭喊声,
仿佛所有的委屈与不安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尤其是黄老五,他瘫坐在地上,双手用力捶打着胸脯,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老四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期盼,
“他们不仅肆意伤人,还扬言要拆了我们家的房子,简直无法无天!”
这番话,分明是在恶人先告状,企图扭转局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阵仗,雨欣的父亲与东来面面相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对于大多数普通人而言,这样的场景无疑是震撼且令人恐惧的。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李超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黄家老四的目光在几个躺在地上、痛苦叫着的哥哥身上停留片刻,
又移向坐在地上无助的父亲,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深邃。
他转而看向李超,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小子,你胆子不小嘛!”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李超行为的不满与愤怒,
“连我黄家的人你都敢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超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这个世界,谁规定了只能你们欺负别人,而不许别人反抗呢?至于你,一个区区司机而已,何必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
李超的这番话,直接击中了黄家老四的痛处,让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面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意,怒吼道:
“兄弟们!给我上,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昨天接到父亲电话后,便立刻召集了县里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那些被召集的打手们,见对方人数寥寥,不禁心生轻视,拎着手中的凶器便蜂拥而上,气势汹汹。
雨欣的父亲和东来还未及反应,李超已如同猎豹般猛然站起,迎向了这股汹涌的人潮。
嗵!嗵!嗵!
一连串沉闷的声响伴随着李超矫健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还未及看清,
便见前方数人已被李超精准的拳头击倒在地,
哀嚎连连,场面之凶狠令人咋舌。
剩余的打手们见状,虽心中惊惧,却也硬着头皮,咬牙切齿地再次发起冲锋。
但李超身法灵动,拳脚并用,每一击都精准而有力,如同风暴中的闪电,让人避无可避。
在他的攻击下,这些人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一击溃,
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甚至有人骨头断裂,发出痛苦的声音。
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李超以一己之力,将这群打手打得落花流水,展现了其超凡的身手与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