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雪只需要一夜间,天地间仿若只剩下一种颜色,厚实的积雪都能没过人的膝盖。
王援朝在雪中行走起来,白雪皑皑,放眼望去银装素裹,宛如仙境,天空飘着犹如通话中的雪花,一步步艰难的走着。
即便出门的时候已经感觉自己武装的很严实了,
可这呼啸的北风和冰冷的雪花还是无孔不入的灌进了脖子里。
脚腕处也已经是冰凉一片了,哪怕穿的是厚实,暖和的鹿皮靴,王援朝动感觉脚腕处都快失去了知觉。
一晃一个小时过去了,王援朝还在咬牙切齿的顶着风雪漫步前行,
而且还一边念着打油诗给自己打气:
“风雪压我两三年,我笑风轻雪如棉。
心中仍有鸿鹄志,他日登顶笑苍天。
待到功成与名就,生吃黄连苦也甜。
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
嘿呀嘿,文字的力量无穷大,我不冷,我不累,我是铁人我怕谁,
“嘿,
漫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看着前面不远处如巨兽匍匐的县城,王援朝畅天大笑道: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县城里面走,进了县城,有人扫雪,走路完全没有了阻碍,
王援朝来到陈斌家里,敲开门之后,温暖的屋子与外面北风烟雪的酷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小子发什么疯啊,这么大的雪,还敢跑到县里来,不怕冻死在路上啊?
来来来,你嫂子今天正好中午准备做东北大乱炖,你小子有口福了。”
王援朝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烤着火,笑呵呵的说道:
“斌子哥,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心里不能有事,
一旦有事,我就呆不住,这不弟弟这是上门就助来了。”
陈斌看着王援朝的脸色不错,而且王援朝也不是什么惹事的性格,心里觉得事应该不大,直接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