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了吗?”
刘海连连点头,“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陈常山冷哼声,捡起地上的眼镜,递向他,“记住就戴上吧。”
刘海怯怯接过眼镜,小心翼翼问,“陈常山,那我们还去见吴丽吗?”
陈常山点点头。
刘海松口气,心想,只要你同意去劝说吴丽,让自己彻底摆脱吴丽的以死相逼,不影响自己从组织部顺利毕业,这两拳就挨得值。
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今有我刘海为了仕途挨拳忍辱,虽然两件事年代不同,但性质相同,都是为了获得将来更大的利益,陈常山,等我度过这次危机,更上一层,咱们再算这两拳。
刘海偷偷看眼陈常山,脸上又恢复谦卑,“常山,那我们现在去见吴丽?”
陈常山点点头。
刘海忙又把车钥匙递向陈常山。
陈常山刚要开口,刘海忙解释,“你别误会,我现在的状态开不了车,你来开车吧。”
陈常山拿过车钥匙下了车。
刘海忙跟上。
两人换了座位,车重新启动,调转方向,重新向城区开去。
道路不平,车身颠簸,刘海感觉胸口又隐隐发痛,陈常山这一拳打得不轻,刘海吸口气,痛意稍稍减轻些,余光看看陈常山,陈常山的侧脸棱角分明,目光透着股狠劲。
刘海不禁皱皱眉,到了嘴边的话想问又不敢问,咳嗽声。
陈常山瞟眼他,“有什么话说。”
刘海尬笑两声,“常山,咱俩在招商局共事一年多,我就知道你篮球打得好。
真没想到你还会格斗。
真是真人不露相。
那天晚上那两个秦州人,其实我以前也不认识,是我哥们给我介绍的,说他俩在秦州有一号,专治各种不服,收拾你一个小小的陈常山绝对没问题。
结果两人从包间出来,就直接给我给哥们打电话,说这事办不了,其它什么都没说,钱都没拿,当夜就离开了田海。
我哥们现在也没想明白怎么就办不了?
我也有点糊涂,就算你练过格斗,也不至于把他们吓得当夜就离开田海吧?
常山,你没考公前,是不在道上混过?”
隔着眼镜片,刘海满眼揣测得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一笑,“刘海,你想摸我的底?如果我告诉你,我在道上混过,你就去公安举报我,查我潜藏的案底,然后把我清理出公务员队伍。”
陈常山的话直击刘海阴暗的内心,刘海忙摇头,“常山,我可没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