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院子里又炸开了锅:
“这男人好大的架子呀!”
“这真是个愣头憨!”
“走走走,去看看哪儿来的愣头憨?”
……
“好大的口气!”司长卿怒笑,抬脚就往门外走,“我去看看外头来的是谁,敢跟我们抢女人不说,还敢命令我们三人替他做事?”
陆季行也在气头上,冷哼,“我也去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命令我陆季行!”
他们两人一动,两家的人也跟着往外涌,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声势异常惊人。
原本已经乱成一锅粥的院子,此刻更是乱的人心惊肉跳。
唯有温知韫没有动,扬头看向二牛,目光冷邪,“哦?那你说一说,那人让我们三人替他做什么事?”
他一开口,怒气冲冲要去门口找那男人质问的司长卿和陆季行一顿,同时回头看向二牛。
“对对对!”眼看着事情要闹大,小舅心急如焚,此刻见温知韫一句话就让激化的事态稍缓,他赶紧跟着追问,“二牛,你快说,那个男人要他们做哪三件事?”
我也被第四个男人吊足了胃口,竖起耳朵急切等着听下文。
外头的男人来的很突然。
他来了一没给媒聘,二没来拜会姥姥和小舅,上来就说让他们三个男人不要抢了,我会归他不说,还让三个竞争对手替他做三件事?
真是好大的架子!
“那个男人说,要司家少爷对着大门他的方向焚三炷香、磕三个头,请他进来;要温家少爷等着三炷香烧完后,去外头将他背进来。”看着三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二牛一句话说的战战兢兢的,说一句瑟缩着偷看他们一眼,生怕他们把怒火迁怒到他身上。
他一说完,小舅先瑟缩了一下。
院子里的人更是什么表情的都有。
任谁都看的出来,温知韫、司长卿、陆季行三人的气度举止都不是寻常人家,而其中司长卿脾气最为暴躁,温知韫腿脚不便,就连抬棺都是两人抬着他,他抬着棺头,一到院子就一直坐着没有站起来。
这个男人提的要求,偏偏像是刻意戳三人的痛处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