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扶着朱平安走到床尾,抖着小手取过放在床尾一旁的夜壶,害羞的低着脑袋小声说道,说到帮朱平安宽衣的时候,画儿的小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不仅红还热辣辣的,好像要着火了一样。话音未落,红晕就已经从脸颊,红到耳根,连脖颈、脊背一路红下去,一直红到了脚趾肚。
哈?
帮我宽衣?
朱平安听了包子小丫鬟画儿那蚊子一样的声音,脑海一下子就浮现了不下数十部产自某个岛国的哪些包含类似剧情的少儿不宜的视频。
画面虽然让人血管膨胀!
但,我可不是变态。
朱平安晃了晃脑袋,甩飞那些龌龊的剧情,咳嗽了一声,拒绝了画儿的好意,“咳咳,不,不用,你稍稍从后面扶着我,我自己来就好。”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朱平安尽量保持平衡,一只手解腰带,一只手拎着夜壶,很是捉襟见肘,再加上身边有画儿在,让朱平安很是不好意思,手持夜壶干顿了好半天,才终于克服了羞涩,开始释放了出来,从一开始的“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真是不容易啊。
释放完后,朱平安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不过
还是高兴的太早了,释放完后习惯的一个哆嗦,让朱平安的裤子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尼玛!
看着脚下横陈的裤子,朱平安欲哭无泪。
以朱平安目前这种半残状态,你让他弯腰提裤子,简直比登天还难!
朱平安尝试了两次,但全都以失败而告终,疼是次要的,关键是根本就弯不下腰,因为臀部伤口尚未愈合,腿使不上劲,根本就站不住,更别说是弯腰了……
数分钟后。
朱平安还是……穿上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