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没有重车行走,所有的矿都封存了,路上自然清静。颠簸而行,绕山走过一道山坳,司机将车停下,说,“杨镇,前面无法通行了。”
下车,往前走几步,就看到山另一侧的情况:山脚下是翻开的矿渣,非常散乱而无序,也可看出当初为营救困在矿洞里的人,外面的人做了多少努力。
有两座山是从外暴力挖掘而进,如今那些进口已经被山滑坡掩盖,只能看出一些迹象。
黑色的矿渣到处都是,像一团小孩子涂鸦的画,无序而凌乱。三个人站在山头看一会,龙成海说,“杨镇,左下那里原本是有一个二三十米周圆的天然消水洞,矿洞在附近不远,雨水和地表水也都流进消水洞中。哪怕是暴雨,矿洞里的人都不担心会有水灌进去。”
可以想象一下这里的地貌特点,从某种角度说,这里开矿洞确实有天然的优势,不怕水,是在矿洞里安全系数较大的存在。
“救人出来后,用挖机整理了现场?”看这里,也能够看到当时很多人在做营救,也看得出矿渣从一个两山之间的山涧奔流涌动,那黝黑色的颜色,至今没有变化。
“是的,主要担心有人时候来盗矿。具体的我那天是在另一个村,得到通知后,这边已经收尾。”
“矿不是很深吗?矿洞应该是朝下几百米吧。”杨再新真不知道这些情况,有所好奇,也明白这里面真有忌讳。
“那天暴雨,据说下井的人还是有所担心,做了预防,虽说矿渣灌进去,实际上并没有完全灌进井下,而是在洞口不远挡住了。”龙成海说,“要不是这样,里面的人哪可能还有活的。”
杨再新想想,这个说法似乎有道理,但如果真这样,为什么又会有死亡?他也不会盘根问底,不管哪种说法,只要成立就好。
“怀仁镇像这样的矿渣池,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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