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到了现代,张北确实用不上这玩意。
整座山但凡能对跑山人造成威胁的动物,要么是他小弟,要么就是从小被他带大的。
以后萨满刀最终归属就只能是祠堂了,每年中元节拿出来擦一擦祭拜一下就行了。
当祠堂的大门重新关上,请刀的的祭司活动这才算是结束。
一直站在张北后面的两个萨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唉呀妈呀,我好几年都没进行这么剧烈的运动了。”
“可不是,我都快忘了祭司该怎么跳了。”
它们平常最多也就是超度或者是在什么节日里庆祝一下。
压根不会像今天这种堪称玩命一样。
张北收好了雷霆旗,拍了拍王老二的肩膀。
“午饭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
“开饭!”
张北对着跑山人喊了一嗓子,只要是今天没有重要事的人全都朝着村子里涌了进去。
王老二在这些事情的安排上十分周到,直接请了农村办理喜宴的团队。
农村宴席的大锅菜,没有任何人能比他们更加熟练。
看着已经摆放好的桌子,王老二带着几个人直接坐在了张北的旁边。
“把头子!”
“没有!”
“你有,我之前看见了!”
听到王老二的话,张北默默叹了口气。
“地窖里面,第二个罐子。”
“好嘞,我去拿!”
王老二听到了具体的位置,一个健步朝着张北家里冲了过去。
沈峰坐在一旁舔了舔嘴角,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看着王老二的背影。
他们说的自然是张北用古方制作出来的药酒,大补不说喝完之后还不上头。
虽说不能喝多,但这好东西只要有机会谁不想喝两杯?
王老二在这种事上动作极快,没几分钟就抱着一个大坛子走了回来。
张北默默叹了口气,抽出了一把小刀将上面覆盖的黄泥挖开。
随后扯着一旁的红布掀开了整个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