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身为皇家子弟,身上流淌着皇家的血,他却没资格去肖想那至尊宝座吗?
他如何能甘心?
诚亲王满眼都是烦闷,他慢慢地坐下来,凝着依旧跪在那里的龙郸。
“本王知道,你心气高,颇有傲气。你也比其他的皇家子弟,颇具才华与能力。可……从一开始,那个位置,就不是我们能肖想的。”
“本王当年,不曾想过,要坐上那位置,现在也不曾想过。本王只想安安稳稳度日,并不想要起什么灾祸和波澜。龙郸,希望你好自为之,希望你不要将我们王府几百口人的性命视为儿戏。”
龙郸紧紧地咬着牙关,他眼底满是隐藏的冰寒。
“儿臣知道了……”
诚亲王颇为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叹息一声。
“退下吧,不要给本王惹出什么幺蛾子来……”
龙郸低声应了,恭恭敬敬地爬下马车,跪在地上目送着诚亲王乘坐的马车离去。
萧宰相一直都隐在暗处,默默看着这一切。
等到诚亲王的马车走了,等到四周彻底没了人影,他才从暗处走出来。
“郡王……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