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只剩下冯氏和月千澜,以及玉珊和石榴。
南宫卿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他觉得,玉珊和石榴两个人,他必须得支走一个,才能下手。
他的身手虽好,可也不能同时对付两个人。
所以,没有完全把握,他不敢贸然出手。
等了不知道多久,月千澜面前的茶似乎喝完了。
她便让石榴重新去沏茶过来。
石榴应了,捧着空了的茶壶离开。
南宫卿的心,在这一刻,一点点地激荡起来。
机会来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暗芒。
随即,他的手掌探入怀里——
因为是跟随冯氏进来,所以没人敢查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人。
他身上藏了匕首,那些人也没发现。
南宫卿冷笑一声,连老天都在帮他。
他握着匕首刀柄,脚步不自觉地朝着月千澜那边靠去。
玉珊瞥了眼南宫卿,微微抿了抿唇,眸光轻闪。
月千澜装作若无其事,她将茶杯搁放在桌子上——
南宫卿眸底狠厉闪过,大喊一声:“月千澜。拿命来吧……”
他喊完之后,便立即将匕首从怀里掏出,冲着月千澜的脖子刺去。
冯氏吓了一跳,连忙欲要上前,替月千澜挡刀。
说时迟,那时快。
玉珊闪身快速地挡在月千澜的身前,她抬脚,一脚将南宫卿手里的匕首给踢飞了。
南宫卿只觉得手腕剧痛无比,他想提起内力,与玉珊搏斗。
却突然发现,他浑身无力。
他脚步刚刚走了一步,双腿一软,便扑通一声狠狠地跌跪在地。
他心内大惊,猛然抬头看向月千澜。
却见月千澜,正抿唇,对着他轻轻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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