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便把一切都向冬青挑破了:“冬青,你是靖王派来我身边的眼线吧?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月家,再到太子府,你不知道暗中给我下了多少次的毒药。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这个卧底?”
冬青当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颤着身子,不敢抬头,更不敢应月千澜的话。
月千澜也不恼,继续低声说道:“你难道不感觉很奇怪,为何我喝了你那么多的毒药,如今这气色,不但不差,而且还越来越好呢?”
冬青眸底闪过诧异,猛然抬头看向月千澜。
是啊,从前她还觉得奇怪,并且也私下里问过君冷颜。
她想不明白,即使这毒药是慢性毒药,可是月千澜的气色,也不可能那么好。
当时君冷颜没有给她确切的回答,也只是反复问她,是否每一次都亲眼看着月千澜喝下去了。
她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回答,月千澜喝下去。
所以,君冷颜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只说,这或许就是这毒药的障眼法。
若是月千澜气色不好,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这药的高明之处,便是在此。
从前,冬青不觉得奇怪,可如今让月千澜这么问,她才惊觉事情的不对劲了。
“难道,那些茶水你都没喝?”冬青不禁出声问。
月千澜抿唇一笑:“你是承认了你的身份了吗?”
冬青一惊,万万想不到,这是月千澜故意在套她的话。
她的脸色,霎时间变得特别的难看。
“我……”
“你不必否认了,我早已把你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了。其实,你的真名,并不叫冬青,而是冷鸢。你小时候,你家里确实着了一场大火,那场大火是你亲手所放。你父亲对你母亲那么狠心,你心里恨极,所以趁着府里人不注意,你偷偷地放了一把火。然后,你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了起来,直到你家里被烧了个精光,你的父亲和他宠爱的那些小妾,也跟着殒命。”月千澜眯眸,凝着面前跪着的冷鸢道。
冬青的身子一颤,手掌不动声色地触到了腰间那处。
月千澜瞧见了她的动作,不由冷声一笑:“怎么?见我识破了你的身份,所以你要破罐子破摔,挟持了我,以此来逃出太子府吗?可惜啊冬青,一切都太晚了……”
冬青一惊,她的手臂还未乱动,下一刻手臂处便传来一阵酸麻,哐当一声,那腰间的软剑,瞬间便被人抽走。
冬青抬头看向抽走她软剑的人是玉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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