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乱,丝不见头,逢闲事暂切推,慢从缓,来方可顺,交易求财无好处,谋事见贵心不遂,口舌琐碎,疾病难好,婚姻不巧,凡事打绞。”
说完我自己都楞了几秒钟。
“刑叔.....你身体上有什么隐藏疾病吗?”
他深呼吸:“没有,我很健康。”
我点头,闭口不在言。
......
凌晨四点多钟,杰哥说到地方了,我们的车顺着满是碎石的小路一直往山上开,底盘不时传来咣当咣当的磕碰声。
“这里就是鹊山?没看到有煤矿啊。”我下车打量周遭说。
入目荒凉,虽说是冬天,但这山上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有人气儿的地方,没水没电,荒草丛生,黑咕隆咚,一间平房都没看到,十几座黑煤窑更被提了,毛都没见。
“阿杰,你脸色不太好看。”刑老板突然道。
杰哥掀开风衣,我这才看到,他里头衣服上全是血!
杰哥脸色发白,说:“刚才在路上不小心中招了,他们用的改装炮钉枪,问题不大,死不了。”
“小子你帮我一下。”
“怎么帮。”我立即跑过去。
“拿手机,照着亮。”
他递给我手机,直接把衣服脱了,光膀子。
“还挺深,都看不见了,你帮我捏住这里肉,把钉子头露出来。”
“明白,是这里?”
“你他妈的捏我咪米头干什么!往下点儿!”
“哦,那是这里?”
“对!用力捏!使点劲儿!”
我立即照做。
他面色如常,深吸一口气,用从车上找的钳子夹住了暴露出来的钢钉头儿。
然后,一点点从咪米头下两寸的位置,将一根一寸多长的尖头钢钉从体内抽了出来。
我道:“杰哥,这钉子头好像有点发黑,他们会不会在钉子上抹了巨毒?”
他一声没吭,抬头,用看傻子的目光盯着我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将手上的血抹在了我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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