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发现一个问题哈!”陆小七把屁股下的椅子朝他床边挪了挪,坐近一点,扬起下巴拿鼻孔对着他。
“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以前是这样的,用鼻孔对人。说话惜字如金。眼睛永远都是斜着看人。”
“这是你的错觉,你看到我用鼻孔对你,是因为我长得比你高。”反思,我以前是这样对她的吗?
“现在你会正眼看我,说话的时候,也会像正常人一样,看着我说话。而且不再惜字如金。”
程灏渊脸色很精彩:“我以为多年不见,师妹学会韬光养晦了。没想到口才还是一如既往!”
“我有骂过你吗?”
“你乃内黄侯乎?傲慢无礼之徒!是成亲又不是净身。也会像正常人一样?”
“……”
“还有……”
“不是、你记忆力咋那么好呢!上两句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男人大丈夫,顶天立地,胸怀怎么如此窄小。”
“你错了,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可能是实心肠的,不一定中空。我非宰相,如何能腹中撑船?”
陆小七像给掐住了脖子一样,再说不了话来。夫子你个叛徒!
“你记忆力咋那么好呢!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看来你骂我的时候很用心啊!”
陆小七:“……翻、翻旧账不大好吧?”
“重新开始?”
。